了谁来。无用的坚持只是虚度年华,还不如放弃。不得其门而入,终究是外行之人。写自己说想写,并有人追看,哪怕再小众,也有追随者。这样的写手是幸福的,可他们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无名写手,几人知道他们,又有几人会留意他们。写手界本就残酷,看淡就好。画界亦然,封神者只是少数人,金字塔尖端容不下太多人的双脚。”
上官小红道:“真是,本兽为何这般多愁善感,让你见笑了。”
“大唧唧”妹子道:“也没什么。我是画界之人,也经历过默默无名的惨淡时光,一步一脚印走来,付出太多代价。我也知其中的艰辛之处,现在偶尔回忆过去,也是泪流满面,似真实似虚幻。”
女禽有兽童鞋和“大唧唧”妹子聊天时,旁边的三只腐女不乐意了。她们有些责怪“大唧唧”。搞啥啊,不是说好的一起撕比女禽兽吗,为何你们相见甚欢,干脆去搞姬算了。
当是时,一位身材最为矮小的腐女率先发难。她从斜跨着的条纹包中取出一叠纸,约莫有三十张。“女禽兽,你看好了。”她陡地喝道。
哗哗哗,腐坏之女抖出手中的那叠纸,抛向女禽有兽童鞋。
“小妹,不得无礼。”大唧唧妹子大声叱道。可是晚了,另外两只腐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