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血花。
“为何总有愚蠢的女人。”
上官霸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湖中的汉子。
那人回道:“她命薄福浅。”
上官霸道:“你跟我多长时间”
那人道:“自上官青大人推荐我跟在您身边。”
上官霸道:“你忠于老三还是忠于我。”
那人道:“不侍三主。”
上官霸嘿了一声,不再言语。他穿戴整齐,右手负在身后,左手捏着一封信笺。
“信笺上的人活的有些久了。”
“我知如何做。”
湖中的汉子恭声道。
上官霸两指夹着信笺,甫一投出,信笺电射而去,斩向湖中汉子的前额。电光火石间,信笺切开那人的颅骨,向后旋飞而去,飞出数丈远,叭的一声爆掉了。
“那上面是你的名字。”
上官霸说。
青府。
青光杳杳,一盏青铜羊首灯。上官青手握一剑,斗气灌入其上,锵的一声,剑吟清泠,软剑上下弹跃。
“主人,她呢。”
渔网汉子踢了踢地上的金袍女子。
上官青提剑而来,抬脚勾起金袍女子的下颚。
“为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