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点烦了,这才怼了一句。
“你说的对,我没忘。”程恒宇道,说着话,也不管江夏不吸烟,直接翻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长长吐出一股白烟来。
江夏既然已经怼了出来自然要把话说完:“既然您心理还有她,为什么还要离婚呢?您说对吧?”
“不一样,我离婚是她提出的,她心里没我了。”程恒宇丝毫不介意提起前妻。
这回又轮到江夏卡壳,两人都想说服对方改变主意,却是都没有成功。
半晌,江夏道:“程叔,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让我们自己处理如何?”
“不如何。江夏,有些事情能拖得,有些事情拖不得。我能做这么大的企业,就是能分辨出什么是轻重缓急。”程恒宇道。
江夏道:“那更好,您这么大老板,肯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我也别太耽误您时间了,您去忙。”
“对我来说,我女儿的事情最重要。”程恒宇淡淡道。
江夏顿时不说话了,这是要跟他耗上了。
“程叔,除了这个,您今天找我没别的事?”江夏试图转移话题。
程恒宇道:“没了,今天见你,就是要让你表个态。我推迟了三个会,就等你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