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的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尤芳菲似乎看出了江夏的疑惑,开口道:“主治医生是我爸同学,明言给我说,我爸让他瞒着点,可他也说医院有规定,得事实告知家属,也好早做准备。”
“别难过了。”江夏道。
“我倒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想哭……”尤芳菲说着话,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然后抱着江夏哭了起来。
这是江夏第一次看到尤芳菲哭,认识尤芳菲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展现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江夏也没说话,只是揽着她,让她哭个够。
周围病房里也有不少病人,家属们在走廊走来走去,看到他们两个人,一个抱头痛哭,一个安慰,也都纷纷叹口气,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逝去的哭声与降生的笑声。
尤芳菲决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陪着尤父,但江夏还有工作。专辑mv的拍摄还没有完成,还剩下两个比较简单的,江夏争取两天拍摄完毕,然后就过来陪着尤芳菲照顾尤父。
不过,在江夏去拍摄mv之前,还有一件事得弄,那就是他新专辑的波主打歌,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放出去打榜了。
尤芳菲这两天没去工作,但在之前,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工作。
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