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巩杉叹口气,“求你件事,两场行不行?”
“两场?”江夏反问。
巩杉恳求道:“就当给我个面子。”
“那行,两场。”江夏答应下来。
其实一两场的,对江夏来说没什么,只是他是真不想去参加商业演出。演唱会虽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商演,却也是消费场合,江夏有所抵触。
“你现在拍戏,得拍多长时间?”江夏问。
“不知道,两三个月吧?一部电影,拍摄时间不算长。中间还得跑专辑的宣传,然hou就是演唱会的彩排,反正挺忙的。”巩杉想了一下道。
江夏道:“我也不劝你注i休息了,反正你忙起来不要命。”
“你是闲起来不要命,不能跟你比。”巩杉笑道,“行了,没什么事,我去休息了。”
“嗯,好好休息。”江夏挂了电huà。
第二天早晨,江夏跑去公园内,跟着王大爷学京剧。
自打回国之后,每天早晨,江夏都跑到公园来学唱京剧,跟着王大爷练唱腔。几周下来,也学的有模有样,他主要学的是青衣唱腔,也就是传统说的旦角,北方称青衣旦,南方称正旦。
生旦净丑四角中,旦角的唱功任务是最重。京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