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不成啊”江夏随口道。
巩杉就这么盯着江夏看,然后道:“真的那我给家里说一句,咱们结婚”
“呃”江夏卡壳。
巩杉伸手拧江夏道:“我就知道你又嘴贱,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改不了,就这嘴贱的命。”江夏道。
一边说着,一边往饮水机那边,倒了两杯水,递给巩杉一杯。
“不过,江夏,我真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写的这么多歌不会你在国外监狱,没别的事,就光写歌了吧”巩杉问道。
江夏想了一下道:“差不多吧,也没全写,只是在那想了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事干。”
“监狱那三年,看来对你真是造就。”巩杉道。
江夏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造就那简直是造化神话
巩杉低着头沉默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夏则是又想起了在澳洲监狱那几年,从刚开始的迷茫,到接受,再到坦然,到奋发图强,情绪一系列的变化,恍若昨日。
“江夏。”巩杉道。
“嗯”
巩杉良久才道:“还是谢谢你。”
“客气啥,应该的。又不是多大的事,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