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江夏上辈子就有这毛病,也带到了这辈子。前不久,写到郭襄的时候,大姨夫了一次,今天莫名其妙的又大姨夫了一次。
没什么规律,莫名其妙的就感慨颇多,怀疑人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夏突然迈步往下走,也不知道这是哪一站。他根本没听报站的声音,纯粹是调整过来了心情。
什么也不会就什么也不会吧,本来就不会炒作,那就不搞这些。光是把前世那些东西全都搬来,都能横行到老死,怕什么。
没错,江夏在刚才蛋疼的过程中,把下限什么的,彻底丢掉了。之前也在抄文,抄歌,但内心总有些负罪感,毕竟不是自己东西。就在刚才,他终于把负罪感抛弃掉。
出了地铁,江夏也没搞明白,自己怎么从生气,变成了抛弃掉下限。不管了,心情变好,那就成。
江夏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人不少。地铁站里面,竟然还连着商城,人来人往的在这逛街。
没有什么目的的江夏,也随大流的看了起来,刚走没两步,听到一个熟悉的音乐。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竟然有人弹着吉他,在这唱遇见中午才刚出来的歌,这才刚刚六个小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