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着，眼花缭乱的手印变化的同时，还带着一股恐怖的气势。
陆天虽然看不明白这股恐怖的气势是从何而来的，但知道楚凌天和钟不悔的联合攻击之所以会有恐怖的威力，就是因为这恐怖的气势。
气势是天地之势，无论是人气境的顺势而为，还是地气境的运势而为，以及天气境的势在人为，都是和天地之势直接联系在一起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可以通过气势来判断一个修炼者的大概实力，但是楚凌天和钟不悔联合在一起的奇怪招式就不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判断了，因为他们的联合攻击气势已经接近天气境的势在人为了。
准确的来说，楚凌天和钟不悔的联合攻击已经达到了天气境的势在人为了，因为他们的联合攻击已经做到了元气攻击了。
人气境和地气境都不能用元气作为攻击手段，人气境是元气附体，地气境的元气外放只是形成一层元气铠甲保护自己而已，并不能作为攻击手段。
楚凌天和钟不悔的联合攻击则已经做到了隔空伤人，刚才他们的手碰都没有碰到张明杰，张明杰就被他们给击退了，虽然隔空伤人的距离不是很远，但确确实实是隔空伤人。
不过，他们的隔空伤人和天气境的隔空伤人不同，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