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堂墨,突然感觉鼻子一时痒难受的,忍不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呀,景王殿下,您这是得罪了哪家的姑娘,这般厉害,竟然害您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突然正在弹琵琶的一曼妙女子,忽地停了手中的琵琶,眉眼一勾笑,缓缓起身,风姿绰绰地款款走来。且看那眉眼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迷醉万芳。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了挑眉,看着走近的女子,示意其坐下。
那女子谢一声,并未有坐到北堂墨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对面。
不是她不想靠近这个尊贵邪美的王爷,而是她知道他的规矩,不敢逾越。否则就跟之前怡香楼的头牌一样,被赶出怡香楼,成为最低等的窑姐,那种惨况不是她想要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不会犯别人曾经犯过的错误。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邪美的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只能是作为弹曲为其解闷的一介名伶而已。
但这已经很知足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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