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梅妃,还会下那等令人寒心的旨意”
秦致远定定的看着女儿,未出声。
秦时月垂眸,盯着深红梨花木案桌,幽幽道,“自古帝王之心最难测,在江山与美人之间,自不难推断皇上会作何之选。”
抬眸笑看向父亲,“其实不光是皇上,男人大多都如此吧,在权利与女人之间,女人总会被毫不犹豫的舍弃掉。”
“时月”
秦致远瞪大一双眸子,脸上表情甚是惊骇。
急声想要说什么,却听秦时月笑着道,“当然,只父亲除外。”
“时月”
秦致远刚刚还觉得开始熟识女儿,可是听到女儿刚才一番话,却惊觉自己离女儿距离还有好远。
“父亲,时间不早了,女儿感觉有些累极,想要回去了。”秦时月忽然打断秦致远想要问的话,起身向父亲告退一声。
秦致远看着女儿暗淡的脸色,想到女儿今日确实是累了,本到嘴的话便忍下未有说出来,点点头,道,“好吧,你回去吧。”
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的又叫住欲离开的秦时月,神色严肃问道,“时月,惊风跟为父说,你好像会武,身手还不错。为父却没有听你娘说起过,请习武的师傅教你”
秦时月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