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解,可大胆跟为父说来,凡是为父知晓的,若不涉及朝政,定会告知你”秦致远看着女儿温和道。
秦时月见父亲如此说,却不禁有些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父亲,半晌未出声。
秦致远剑眉一拢,忽地看着秦时月严肃道,“时月莫不是想问有关于朝政的事”蓦地脸上神色微变,沉声严肃道,“时月你要知道,朝政之事,不是你一个闺阁小姐应该过问的。你已过及笄之礼,要做的就是学习礼仪”。
“父亲”秦时月出声打断父亲的话,眨眼一笑,道,“父亲把女儿想得太厉害了,女儿一介女流,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怎会有那心思理朝庭政事,女儿不过这两日总是无端惹到一个恶人,想要寻父亲问一问,这恶人为何如此嚣张无人管罢了。”
说着,秦时月假装不满的嘟起嘴来,完全是一个小女儿姿态。
秦致远听到这里,紧蹙的剑眉,立刻舒松,朗笑道,“哈哈,刚才倒是为父多虑了,让为父猜猜,时月刚刚说的恶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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