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方青夜：“你们父子俩，这是要将我逼上绝路？”
方青夜说道：“你就算依附在她体内，也占据不了她的身体，晴雪那道力量若是真的要灭了你，并不如何困难。”
“那便鱼死网破好了。”万弦妖女说完，就要回到独孤念的体内。
方青夜叹息一声，伸手朝着万弦妖女遥遥一抓。
万弦妖女的身影顿时无法动弹，没有能够进入独孤念的身躯之中。
“若你实在不愿离去，便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下去吧。”方青夜说道。
万弦妖女怒吼，想要挣扎，可面对方青夜的力量，哪怕仅仅只是方青夜的一道化身，也根本难以挣脱。
“方青夜！”万弦妖女简直就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自己已经快要消散。
方青夜神情复杂，弹指之间，万弦妖女的身影便是凝聚在一起，而独孤念的九宫囊内，也是飞出了一架陈旧的古琴。
“在这琴中，你可以永生下去，只要琴不毁，你就一直在。”方青夜说着，手指一动，万弦妖女便是没入了那古琴之中。
一时间，陈旧古琴上每一根琴弦都是疯狂弹动起来，似乎下一刻这些琴弦就会彻底断开一样。
这架古琴方林认得，还是在很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