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这茅屋就会一下子被掀翻。
田地里种了连绵的玉米,长势都还不错,看得出种玉米的人花了心思在这上面。
茅屋之下,摆放着一张破旧的躺椅,一个长得黑不溜秋跟老农一样的老头躺在竹椅上,优哉游哉的喝着粗茶,嘴里哼着不清不楚的乡下调子。
这老头长得很有特点,说是特点,其实也就是长得比较难看。
当然,也并非难看到完全没法看的地步,这黑瘦老头的牙齿倒是长得挺好,看起来年纪一大把了,牙齿倒是又白又整齐,一颗没掉一颗没黄。
或许是因为这老农长得太黑,所以一咧嘴这口中的两排牙齿就显得特别白。
黝黑老农眯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看了看上方的天色,嘴里骂骂咧咧。
“又有大风大雨,我这一地的苞谷可是要遭罪了。”老农面有愁色,又是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茶水,似乎怎么灌都觉得口干舌燥。
“老黑头,又躺着打瞌睡呢?”有附近的农户走过,笑着跟这个黑皮黑脸的老农打招呼。
黑瘦老农摆了摆手:“忙你们的去吧。”
几个农户扛着农具一边走着,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青衫手拿折扇的儒雅男子。
大字不识几个,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