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秘。
支撑着片空间内天道轨迹混乱的源头，竟然是空间法则。
他对空间法则虽然有所涉猎，但却并不是十分深刻，甚至感悟的程度也不高深，所以，只能够隐约看到一些这里空间规则的轨迹。
与外面的轨迹并不一致，而这些空间法则与外界不一样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其中有着无上强者用手段改变了规则。
而是因为，这片空间，已经不能算是一片完整的空间，它更像是一块被轰碎的空间，到处都是空间碎片，这才将所有的天道轨迹全部撕碎。
是需要多么恐怖的力量轰击，才能够让空间化为碎片，至今都没有完全合并？
叶莫心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目光一眨一眨的注视着空间碎片的形成，没有人工斧凿的痕迹，这说明，这片混乱的空间法则，并不是有意为之。
而当真是绝世强者战斗之后，撕碎的空间。
“好厉害的手段！”叶莫忍不住惊呼道，同时，心神沉浸其中，时间和空间法则之所以不好领悟，是因为它们无迹可寻。
所以，才是诸多无上强者穷极一生都无法深入的两种法则力量。
可是，现在这片空间，正是因为那一场旷世大战，使得空间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