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意的表情。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柳乾转到了正题上来。
“真的返回了现实世界。和我们离开之后的一切非常吻合。难道我们所在的那个现实世界真的只是想象出来的，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莫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的神情。
“很真实？”
“是的，很真实，真实到你根本无法认为那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虽然我早就推断出了这个结论，但感受到那个现实世界之后，仍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莫凡摇了摇头，脸色也显得有些难看。
柳乾没吱声，虽然莫凡的推论越来越象是真的，但他仍然怀疑这并不是颤栗世界真正的真相。
“我们进入灵魂舱之后，你有没有感受到空间波动、空间撕裂之类的？”莫凡向柳乾问了一声。
“没有……”柳乾摇了摇头，虽然他不确信空间波动、空间撕裂是什么样子的，但传送的话，至少得象先前他从宁静市传送到冻土市那样才对吧？灵魂舱肯定没这功能。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准备返回现实世界的，如果三天之后还不从里面出来，以后会永久地躺在这灵魂舱里，再也醒不过来了。”莫凡自言自语了起来。
“这就是颤栗世界的真相吗？我们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