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倒是把四周照的通明。我们踩着两片倒在地上的老旧木门板走进去,听着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似乎是一个老巫婆在给我们讲述骇人听闻的恐怖故事。
往里走了一阵,六七个白大褂四散着寻找着线索。我们右手边一阵吵闹,徐琪琪带我走过去,只见两个身高体壮的警察正抱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儿费力的在地上拖行。那男孩儿疯狂的扭动身体想挣脱警察,两条腿还有节奏的同时弯曲伸直。
一个白大褂手里拿着针管,在一个穿灰色羽绒服的警察身边说道:“魏队,他这么闹腾我不好注射呀。”魏队向身边的人做了个手势,又有两名警察走上去,四个人合力控制住那男孩儿的一只胳膊不动,白大褂才举着针管,谨慎的走上去。
“发生什么情况了”徐琪琪一边举起胸前的证件,一边问着走向魏队。魏队回过头,看了一眼徐琪琪手中的证件皱眉道:“小孙怎么回事说了我能解决,怎么还是跟你们说了。”
那个魏队一开口说话,我不禁放弃了看那白大褂怎么给男孩儿打针的念头,望向魏队。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沙哑了,那声音比粗砂纸还粗,听得人心里特别不舒服,感觉自己的嗓子里都卡了一大口浓痰,让我不自觉的干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