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这么长时间,就隔了一道玻璃门,它们要冲进来早就进来了,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可能它们只是关系那个小木雕的分裂情况,就好像丈夫站在产房外等着自己媳妇儿分娩,也总会盯着产房大门一样。
这么一想我对赵鑫点头道:“拉开门,咱们走出去看看。”这句话出口,我就感觉沈雁雪的小粉拳泄愤似的轻轻打了我后腰一下,便又回头对瘪着小嘴的她安慰道:“放心,不会有危险的,它们要进来早进来了。好好跟在我身后。”
我跟赵鑫一左一右走在前面,沈雁雪紧紧跟在我后面,走到了通往花园的玻璃门前。赵鑫把手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紧张的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同时用右手拉住了沈雁雪的手,左手准备随时推开可能冲过来的木头雕像。
“唰啦”一声,玻璃门被快速拉开,我马上低声命令道:“走”当我站在花园里的时候,身边的那尊木头雕像并没有看向我们,依然紧盯着房间里。可等我们即将越过它们时,其中一尊木头雕像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瞬间,我感觉好像是一把铁钳夹住了我,心说这他妈哪儿是木头啊分明是铁啊
另一尊雕像也迅速走到赵鑫身边抓住了他,然后这两组雕像拉着我们的胳膊就把我俩往屋里放。沈雁雪甩开我抓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