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无法冷漠相对,或者避而不答。
他也算是坐了数年的高位,这看人还是绝对不会差的,没看到这个女人虽然离开了赌桌,可是那个叫严宽的男人的眼神却时有时无的看过来,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肯定不简单。
既然戴文恩那里几乎没有了出路,他不如顺水推舟讨好眼前这个小丫头,说不定还能走出一条活路。
“不过是当局者玩的政治游戏,而我也就是一个牺牲品而已。”
钱伟堂这话说的漂亮,将自己剔的是干干净净,这钱伟堂还以为自己是谁呢,居然如此作态,倒是让沈小小有些瞧不上。
不过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和钱伟堂叙旧,而是想要从钱伟堂身上得到她用来扳倒裴家的资料。
但是她很清楚,钱伟堂绝对不会轻易就将这保命的东西交出来。
当年钱伟堂死后,她曾无意间听刘前民和谷月华私聊的时候提起过,有一个什么账本在钱伟堂死后就消失了。
也正是因为消失了,几年都一直没有被人爆出来,所以裴家才一直稳稳的在京都越来越强,而他们也一直觉得那个所谓的什么账本,当年在钱伟堂被人追杀的时候就被处理掉了。
现在,沈小小回想起来,倒是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