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宁家的女儿,也是很难的。
但是,你也知道,我已经对外界不避讳我跟你的关系了,我意识到了一件事,亲生骨血,再怎么也是割舍不下的。
现在燕京也好,中海也好,不少大家族,其实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了,说实话,我以你为荣,不管别人怎么讲。
我清楚,我做过许多伤害你的事,说过很多伤你的话,我自责到深夜里经常做噩梦,梦见你冷冷地看着我,不屑地看我……
每当我梦惊醒的时候,我都后悔心痛地要死,可又不敢跟你联络,怕你更加嫌弃我,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上次杨家有难,我巴不得把你带到宁家府邸来,可我一来要顾全家族大局,二来也怕你不肯,只好寄希望于杨辰能化解危难,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都紧张地透不过气来……”
宁光耀说着这些,仿佛自言自语,但用情真切,感人肺腑。
像是一个做错许多的事的父亲,不停忏悔,又像个无助的大男人,在那里自怨自艾,孤苦无依。
林若溪并没回应什么,望着窗外的霓虹,只是眼眶渐渐红润,粉颈绷得挺直。
宁光耀断断续续说了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西郊与市区交界的会所外。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