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睫毛闪闪的模样，平添几分傻傻的可爱，情不自禁地就伸出一只左手，想去摸摸林若溪的脸颊。
可刚一抬手，伸到一半，杨辰不由地就皱了皱眉头。
自己的右手指甲缝，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红色，显然是血液入到里头，一时间没彻底清洗干净。
甚至，手上还隐隐散发着沐浴乳和血液掺杂的腥味。
只要想到刚才，自己的这只手还捏碎一个人的脖子，粘过各种血管，杨辰就觉得这手分外肮脏。
泛起一丝自嘲的笑意，杨辰收回手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肯定会告诉你的。”
林若溪却是突然伸手，抓住了杨辰才放下的左手，拽到自己的面庞处，毫不犹豫地贴上。
杨辰呆呆地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手已经覆在了女人柔嫩细滑的右脸颊上。
“为什么要放下，又不是不让你碰，嫌我脏么？”林若溪嘟嘴。
杨辰苦笑，“不是，我手上还有血腥味儿呢，指甲里也脏。”
“我有说我在意吗？”林若溪质问，眼圈竟是有些泛红。
“呃……”杨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林若溪轻轻地蹭了蹭脸蛋，仿佛是让杨辰贴得更紧一些。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