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宠爱您,虽然不会说您什么,但没准又卧床不起了……”
贞秀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委屈地坐起身来,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朝上吹了口气,两眼翻白。
“行了……恩静姐姐,怪不得我听家里其他人说,你是家里大管家都怕的‘笑面杀手’,这么笑眯眯地跟我说一些闹心的话,还不如掀我被子呢”!
恩静还是笑吟吟地说:“我是下人,怎么能掀主人的被子呢,贞秀小姐,乖乖起床哦,薇薇安老师的性子你也知道,别的事可以随便,但学习的事很较真的……”
贞秀小脸有些不自然,听到这薇薇安老师,就有些头疼。
说起来,那天回到韩国后,立刻见到了那个从小带着恨意的外公。
可是,血浓于水,很多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淡了,更多的是一种见到亲人后的血脉相连的亲情。
仔细想想,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好人家?谁希望自己的女儿不顾父女之情地跟外国男人跑了?
而且像朴川这样一个亚洲都极有影响力的企业家,最为宠爱的大女儿却这么背叛了他,不气得吐血才怪。
想通了这一些,贞秀再看到自己这个垂暮已矣的外公,就多了一些心疼,只想着在老人家最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