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刁刁走到无人处,低声道:“端木淳跑了,你知道吗?”
公羊刁刁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问:“你怎么知道?”
唐佳人道:“我消息灵通呗。他在城外,被端木夏劫走了,又掩盖了行踪。这会儿宫里不知道,咱俩却知道。”
公羊刁刁顺了顺都是灰土的头发,问:“什么意思?直言。”
唐佳人道:“咱们去追他,不能让他逃走!”
公羊刁刁扫了唐佳人一眼,道:“他是生是死于我无关,我没空追他玩。”
唐佳人用恨铁不成钢的语调道:“你不是想要皇位吗?抓到他,大功一件!”
公羊刁刁嗤了一声,道:“那皇帝老儿可没坐够皇椅,怎么会轻易挪屁股?”
唐佳人噗嗤一下笑出声,道:“刁刁,那是你爹吧?”
公羊刁刁一撇嘴,愣是生出几分不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还透着几分讥讽的味道:“他是所有人的爹。”
唐佳人听着觉得不对劲儿,可又没觉着这话有毛病。皇上不是总是自称是天下的主子,当爹的就是主子,没错。再者,她也没心思继续研究这事儿,她急着去救羽千琼,急着寻休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谁是谁爹的问题。
唐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