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能拦住每个进宫面圣的入口,难道就不能隔绝大哥与宫里的关系?大哥在这里饮酒作乐倒也悠哉。怕的是,你这悠哉也没几日了。大哥了解二哥,若他得势,会如何对待你、如何对待我。我自小流离失所,到哪里都一样。就不知道大哥过不过得惯被人囚禁的日子,然后突然暴毙而亡。”
太子目露阴沉、狠戾之色,捏着酒杯的手越发用力,竟是将金酒杯捏成了片。他将金酒杯扔进了温泉里,发出咚地一声。
他那已经扭曲的脸瞬间改变了样子,变成了哈哈大笑。他道:“六弟呀,你知道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们本应该手足相助,可万万不要手足相残呐。”
端木焱道:“既然大哥想着兄友弟恭,那就当我没来过。我一个有眼疾的瞎子,跟着掺和到这些事里明显不理智。与其想着如何为自己报仇,不如远离是非之地。告辞。”言罢,喊道,“来人!扶本王离开。”
太子立刻道:“且慢。六弟既然来了,求到哥哥这儿,哥哥又怎么会让弟弟白走一趟?弟弟想隐居山野也好,想混迹朝堂也罢,总要图个舒心不是。这终日被人喊打喊杀的追着,小日子如何逍遥快活?”再次站起身,走向端木焱,“六弟你是知道的,哥哥对你是真心…… 这不,总盼着你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