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月白转身走开。唐佳人从帷幔中探头去看。但见他拖着一把椅子回来,立刻又将头缩回到帷幔里去。
秋月白将椅子放在床前,坐下,道:“说吧,怎么个死法?”
唐佳人道:“死法千万种,总有一种适合你。”
秋月白站起身,伸手去掀帷幔。
唐佳人立刻喝道:“住手!你刚拖来椅子,屁股都没坐热乎,你想干什么?做人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秋月白道:“你在暗示我负责任?”微微一顿,“你我曾红衣喜服加身,只差三拜,就是结发夫妻。你出来,我们现在就拜天地。”
唐佳人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 ”
秋月白的眸子微微一缩,从谐谑的状态变成了隐含锋利。他问:“为何不?”
唐佳人思忖着回道:“我正要与你说的就是此事。”
秋月白道:“出来说。”
唐佳人摇头:“不,就这么说。”她真是鄙夷自己。明明怼天怼地的性格,却偏偏怕秋月白,这简直没有道理。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的头上,她都敢去拉泼屎,偏偏不能直视秋月白的双眼。也许…… 这一切都是因为,秋月白是她第一个撩过的男人吧。想当初,她对他绝对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