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步让行的心颤了颤,暗道:这位大侠,不要把要人性命说得这么轻巧,我们当大夫的救起人来,可没那么轻松啊。
因有公羊刁刁在,步让行不好意思自称大夫,更不可能再装傻充愣。他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地垂手而立,将他在潇潇雨歇里的所见所闻都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这一讲,就是两个时辰啊!两个时辰!
直到月挂中天,步让行才做了总结陈词,道:“和花堂主一同私奔的男宠,应就是二王爷的人。”
孟天青磨牙道:“二王爷的男宠?!”
公羊刁刁垂眸,静静不语。
孟水蓝摇了摇扇子,抬头看了眼月亮,道:“讲了整整两个时辰,只多不少。”
步让行吞咽了一口口水,瞥了眼公羊刁刁,小媳妇似的嘀咕道:“我这不是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么。”
唐不休摸了摸下巴,琢磨道:“二王爷的男宠?呵…… 那个胸前鼓俩大包再也不能人道的二王爷,要男宠干什么?”似乎想到什么,噗嗤一笑,了然道:“是啊,他缺的不是男宠,而是被宠。”伸手拍向步让行的肩膀。
步让行吓了一跳,差点儿跪地上去。
唐不休一把提溜起步让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