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又打了一个大喷嚏。
唐佳人的注意力被转移,道:“哎呀,忘给你煎药了。”推着羽千琼,“走走,进屋去躺着,我给你煎药。”
羽千琼任佳人推着自己,将重量倾斜在她的手心。尽管隔着两层布料,羽千琼还是瞬间爱上了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
唐佳人一鼓作气,将羽千琼推进屋里,按在床上。打开窗和门,将呛人的烟放出去。她收拾起那些皱皱巴巴的银票,揣入怀中,然后钻入厨房,搬出自己买来的药壶,洗了洗,灌入水,倒入药,将刚坐到炉子上的粥锅端走,放上药壶,就开始熬制起来。她和公羊刁刁在一起一段时间,晓得熬药得用慢火,于是又是一番折腾。
羽千琼没有躺下,而是掀开门帘,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为自己忙碌。
唐佳人横了他一眼,他回以一笑,脾气好得令人咂舌。
天色黑透后,唐佳人这碗药终于煎成了。
她端着药碗对羽千琼道:“去床上躺着喝。”
羽千琼问:“站着喝岂不是更方便?”
唐佳人回道:“你病了,躺着才能证明病重。我这副药熬得辛苦,你得摆正姿势,证明需要我这副药。若明日药到病除,看你活蹦乱跳,那我得多有成就感,多开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