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之人未必是伤势最重的,躺在地上之人也不是毫发无伤。一切皆因合适二字。公羊刁刁的身上有烧伤,睡得还十分不安分,唯恐他掉到地上去,这才将他放在了地上。
清浅的呼吸中,孟天青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打破了这种平静。
秋月白十分敏感,第一时间睁开眼,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受伤严重,内外皆有。他试着动了动身体,暗自检查了一遍身体的状况,心下有数后,不再挣扎起身,而是转头看向呼吸略重的右手边。
孟天青侧躺在床上,骑抱着枕头,打个哈欠,揉着肚子嘀咕道:“好饿。”睁开眼睛,瞥了秋月白一眼,问:“你饿不?”
秋月白没有回答,唐不休却开口道:“饿。”
孟天青噌地坐起身,扯痛已经拉伤的肌肉,激动道:“你终于醒了!”
秋月白从孟天青身上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左手边的唐不休。
二人目光相对,都不由多看了两眼。
秋月白的目光明明浅淡,却好似冰针,要刺入对方身体里。
唐不休的目光里有着玩世不恭的戏谑之色,却也毫不掩饰心中的怒火。
孟水蓝揉着胳膊坐起身,看向二人,不冷不热地打趣道:“如此深情的凝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