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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属下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小厮的腰肢,在他的僵硬中,转身走出隔间,对寒笑摇了摇头。
羽千琼站起身,放柔了声音,拿捏出了谄媚的样子,道:“这位官爷一说有刺客,人家这颗心就不安生。既然如此,人家就随官爷走一圈,挨个屋子看看吧。只是今晚来的都是贵客,人家可不敢打扰。还请官爷走在前面。”
寒笑冷着脸,向外走去。
羽千琼紧随其后,咋呼着问道,道:“这位爷,可是六王爷被人行刺?你与人家说说,人家这颗心呐…… ”
寒笑道:“闭嘴!”
羽千琼捂着胸口,做出被惊吓的样子,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唏嘘道:“真是吓死人家了。”
寒笑看向羽千琼,他立刻闭嘴不语。
寒笑被羽千琼如此恶心,倒也没注意到,房梁上还藏着一个人,正是公羊刁刁。
待二人离开,公羊刁刁从房梁上跳到地下,继续自斟自饮。
他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沾了烈酒,在几上描画出佳人的模样。
酒水干得很快,他唯有一遍又一遍地描画,才能留下她的样子。
这样真好。
他口中饮下的,都是她的味道,一遍遍滚烫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