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巧合下认识了段青玥,进了战魔宫,秋月白这才安排她在这边当个细作。三年了,秋月白并未让她做什么,她却每天活在提心吊胆中。日日盼着,早点兵刃相见,让自己有个盼头,能回到秋城去。可如今,真了结了,她的心里非但没有满足感,反而空落落的。这种空落落,是怅然若失,却绝非是对秋月白的质疑,更非忠心变质。
风声呼啸的山头,可以眺望到远处的大火。
战魔宫毁了。
厮杀声由远而近,喊着宫主。
望北回过神,恰好看见秋月白将手探入花堂主的衣领,行…… 不轨之事。
这个……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如此行事,未免荒唐吧?
望北知,秋月白不是战苍穹,不会如此没有德行,再仔细瞧了瞧花堂主的样子,胸口毫不起伏,明显是断气了。她虽不待见花堂主,但得了秋月白吩咐,所以对她多留心了几分,倒也觉得,她很可能是秋月白派来的第二个细作。只是今天这事儿乱乱的,让她也理不清一个头绪,闹不明白花堂主到底是谁的人。
望北忍下疑问,对正在验证正身的秋月白道:“主子,有人来了,我们离开吧。”
秋月白摸了摸花姑的肩胛,并未感觉到一点儿旧疾的疤痕,心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