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第二坛酒水,抱着酒坛子,道:“瘫子,你可知,你不当救本尊。待本尊酒醒,本尊就将你们几个挨个弄死。蘑菇喜热闹,本尊便大方一回,让你们去陪她。她生前你们围前围后,她死后,你们也得不离不去才好!”
秋月白饮下最后一口酒,扔下第一个空坛子,道:“若有我在,那几个定无法靠前。生前如此,死后亦然。”
唐不休哈哈大笑,眼角却堆积出一颗晶莹。
秋月白勾了勾唇角,抱过第二坛酒水,拍开,高举,闭上泛红的眼,饮下一大口。酒水湿透衣襟,有着不同以往的狼狈和颓废。
二人频频撞着酒坛子,好似拼了命要将自己灌醉。
阳光从窗缝透下,切割在二人中间,明明将二人分开,可画面的风格又是如此统一。
唐不休突然掐上秋月白的脖子,问:“为何逼她?骗她?!”
秋月白扬起手中酒坛子,砸在唐不休的脑袋上,喝问:“为何不捞起她?!”
浓烈的酒水,痛苦的泪水,好似日里的一场大雨,磅礴而来,无声无息,多像在梦里。
唐不休捂着脸,呢喃道:“她在哪儿?在哪儿?自然是在梦里…… 在梦里…… ”晶莹顺着手指缝隙滴落,一颗颗,成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