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却混不知痛。
他在寻蘑菇,如何敢痛?
若寻不到,还可以轻松一笑,只道梦中好心慌。他还是哪个放荡不羁的不休老祖,蘑菇还是那个自称艳绝天下的不休女侠。
蘑菇……
蘑菇……
唐不休从地上爬起,向外冲去。
客栈里,秋月白用手转动车轮,来到窗前,推开窗,眺望远处那条冰河。
那些碎裂的窟窿上,又结了一层冰,却是踩不得人的。就像人心,被炸开一个血窟窿,哪怕重新张合上,却是他人不能触碰的痛。
窗外,唐不休在鹅毛大雪中狂奔,不辩东西,终究迷了路。
寻不到、寻不着、寻不得……
路在脚下,总是一样的。他只想寻一条通往蘑菇所在的路,为何…… 那么难?
世人欺不了他,偏偏被踩在脚下的路,总是闷声欺负他,不识路。
拖着病体,唐不休倒在了大雪纷飞中。
望东推着四轮车由远及近,停在了唐不休的身前。
秋月白垂眸忘着唐不休,眸光中有种痛,无法与人说。
望东道:“主子,看唐门主这样,若是再醒来,许是会发疯也说不准。若他自称闻人无声,便是武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