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笔墨纸张,在窗外和门口皆贴了张大大的“非请勿进”,这才沐浴一番,躺下休息。
她躺在床上,寻思着最近发生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没有头绪,实则都与她有关。貌似她身边的人,非残即伤。而她,虽然一直顽强的蹦跶着,却总是出状况。真的,若不是心大,自我安慰能力极其强悍,这会儿定要哭死两个来回了。至于感情,简直够她自己哭死二十个来回!
哎……
佳人辗转反侧睡不着,突然听见有人敲门,竟吓得她扑腾一下坐起身,生怕是哪个冤家找上门。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公羊刁刁地声音,中气十足地喊道:“开门!”
唐佳人下了床,贴着门小声问道:“什么事儿?”
公羊刁刁回道:“敷药,吃药。”
唐佳人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公羊刁刁就像一只泥鳅,一扭身就进了房间。他左手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药碗,右手拿着一个小瓷瓶,身穿一件淡粉色的长袍,披着一头尚未干透的长发,睁着一双清透的眼睛,望着她。那双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相思和爱意,灼热得似乎要点燃她。
唐佳人在那样的目光中无处藏身,感觉自己变得赤裸裸的。怪的是,公羊刁刁的眼中不见任何暧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