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羊刁刁道:“废话!都都都…… 都喝了,也…… 也也…… 也不差这一回。”
端木焱一笑,道:“来人,好酒好菜上来。”勾了勾手指,“小磕巴,你先给本王看看。这眼睛一天不治,老子这颗心,总是不安生。”
公羊刁刁垂眸不语。
端木焱等不到公羊刁刁,皱眉道:“你是找打不成?!想装聋子不成?!”
公羊刁刁瞥了端木焱一眼,无精打采地道:“难言之隐,懂不?!”
端木焱好奇地问:“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手抽筋了无法请脉,还是眼神不好容易看走眼?”
公羊刁刁道:“你你你…… 你刚才说了,我有医德。我我…… 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病情。”
端木焱噗嗤一声笑道:“怎么,你还真有顽疾在身,不能给本王医治啊?”
公羊刁刁烦闷地道:“别笑!”
端木焱咧开嘴,道:“本王爱笑。为何不笑?”
公羊刁刁道:“牙黄!”
端木焱闭嘴,瞪公羊刁刁,道:“你个小结巴,这是毒舌啊。”
公羊刁刁道:“闭嘴!口臭!”
端木焱站起身,闻声扑向公羊刁刁。
公羊刁刁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