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不轻。
唐不休前脚走,她后脚跟着,哆嗦着道:“恩公,我知道一处宅子,屋主刚离开不久,暂时不会回来,不如去小住一晚?”
唐不休停下脚步,突然回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按到树上。
背脊撞击树干产生的痛,令清荷哼一声。
唐不休眸光凶恶地盯着清荷的眼睛,道:“不想死,离本尊远点儿。”
清荷在惊恐中流下眼泪,湿了覆面的面纱,让脸上的狰狞得以显现。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就像被扔在岸上暴晒的鱼,只能可怜、徒劳地张着嘴,等着死亡的来临。
唐不休松开手,无情地道:“本尊救你一命,你为本尊挡了灾,本就互不相欠。你若再跟者不放,唯有一死,是结局。”
清荷捂着脖子,看向唐不休,身子瑟缩,声音却认真无比,道:“恩公救清荷一命,清荷的命,便是恩公的。恩公若嫌弃清荷的身子脏,不配服侍恩公,清荷也不想苟活于世,任人欺凌。”言罢,一扭身,直奔山下那条河,纵身一跃。
唐不休眼瞧着清荷沉入河中,眸光微动,终是出手,将人从河中捞起,丢到了岸上。
清荷咳嗽着,吐出一大口的河水,虚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