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实在可惜。”
蓝袍男子道:“它日见惯了花魁,却抵不住粉墨这一笑倾城啊。”
黑衣男子道:“粉墨,我们兄弟二人真心悦你,你可给个话儿?”
蓝袍男子点头,道:“是了是了,粉墨能为二王爷所用,定非常人。不知,粉墨可喜欢我们兄弟二人?”
华粉墨柔媚酥骨地问:“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呢?”
兄弟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华粉墨唇角噙着笑,闭上眼,道:“野外一游,方得其味,方知精妙。”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奋之色。当即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荒郊野外无人处。
大家都是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矫情,随便找个地方鬼混一下,才最有滋味。
尤其是,一想到华粉墨很可能是二王爷的人,二人就更兴奋了。
二王爷高高在上,他的妻女高不可攀,可若能睡了二王爷的人,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上,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于是,一种想要蹂躏高贵的残暴,在彼此心中悄然滋长。
车夫也是有眼力见儿的,将车赶到地方后,便躲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马车里,兄弟二人将华粉墨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