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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片刻后,公羊刁刁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道:“别别…… 别作死,好好儿养着。躺躺躺…… 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许下地!”
秋月白微微颔首,道:“有劳。”
公羊刁刁心中一喜,暗道:“趁着面瘫养病,把佳人拐走才是正理。”面上却不显分毫,仍旧冷着脸,对黄莲道:“教他换药。”
望东很有自觉性,知道公羊刁刁口中的他,是指自己。他立刻上前,慢慢搀扶起秋月白,看着黄莲如何换药。实则,他会换药,但公羊刁刁都这么说了,他若不虚心求教,怕惹他不快。
公羊刁刁用脚踢着凳子,将其踢到窗口,然后坐下,仰头望着唐佳人。
秋月白见公羊刁刁这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且,公羊刁刁做得如此明显,便是要给他看吧?幼稚……
秋月白的视线被望东挡住时,他微微皱眉。
望东问:“可是痛了?”
秋月白道:“让开。”
望东心中疑惑,却还是让开位置。他顺着秋月白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其中缘故,不免在心中轻叹一声,暗道:这算是什么?你看着我,我望着她,她又在看谁?
望*然发现,自己竟然有几分诗人的气质。哎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