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刁刁看向华粉墨的左手,道:“切切切…… 切都切了,还想安回去?当…… 当当…… 当自己是木头人呢?一颗木钉搞定?!”
华粉墨垂眸看着自己的断指,露出一记嘲讽的笑意,道:“是啊,切都切了,再续上也是枉然。”一抬手,竟是将断指扔出了窗口。
楼下,不知是谁经过,被断指砸中,发出哎呦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狗叫,渐渐远去,再无动静。
公羊刁刁皱眉,道:“留在身边,也也也 …… 也留个念想不是?”
华粉墨反问:“有何念想可留?”
公羊刁刁哑然。
二人再无言语,一声不响地坐着,却不见任何尴尬。显然,二人是熟识的,且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尴尬。
半晌,公羊刁刁用脚踢了踢华粉墨,道:“你来找我,就就…… 就这件事儿?你你你…… 你最近没受伤?”
华粉墨道看向公羊刁刁,道:“没有。我发现,他残虐成性,却不喜欢我自残。如此…… ”伸出双手,“在我切光九根手指之前,想必他不会再伤我。 ”
公羊刁刁气恼得瞪圆了眼睛,道:“我我我…… 我这里有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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