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大夫。
公羊刁刁披散着一头柔软顺滑的青丝,闭着眼,像一只蚕宝宝似的窝在被子里,随着软轿颤来颤去。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实则眉毛轻拧,显然有着心事。
轿子落下,黄莲轻轻唤了声:“公子。”然后伸出手臂,抱起公羊刁刁,迈步走进屋内。
瞧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公羊刁刁是那个病号。
秋江滟没见过公羊刁刁,一直以为世人口中所谓的神医,应该是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没想到,竟是位如此年青的小哥。
他裹在被子里,柔软得好似花蕊,纯净得好似一滴水。眼尾那滴红色泪痣,为他苍白的脸平添了一分生机与妖艳。公羊刁刁的美,明明脆弱得好似一朵洁白的红蕊小花,一掐即断,偏偏又如野草般顽强,总能在下一个春天相见。
公羊刁刁的睫毛轻颤,睁开眼。
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眸,似能净化人心的贪婪与欲念,勾起那锁在深处的怜惜。
秋江滟望着公羊刁刁,竟觉得,此人定人活佛转世,有着普度众生的悲悯胸怀。而他眼尾的那滴红色泪痣,便是他为世人恶念流下的血泪。
在秋江滟那明显偏颇的感悟中,公羊刁刁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