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
孟水蓝右手成拳托腮,看向孟天青,慢悠悠地道:“天青,你以前遇事易怒,现在却懂得用脑子解决问题了。”
孟天青嗤一声,道:“我一直很聪明,堪当大任,知道不?若不是怕自己光芒太甚,将你比得越发不堪,早就光芒万丈了。”
孟水蓝不语,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孟天青。
孟天青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微微转开头,避开孟水蓝的目光,却又立刻转回头,瞪向孟水蓝,想要挽救那份不自然。欲盖弥彰,便是这样。
终究,孟天青还是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慢慢收回视线,目视前方,随着软轿走出七八步,这才说出一句话:“不想让自己太没用。”
都说知子莫若父,孟天青可谓是被孟水蓝养大的,如何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儿小心思。然,知道是知道,可听到这话从孟天青的口中说出,又令孟水蓝非常不是滋味。谁的成长不是因为伤痛?一次受伤,一次试图用什么来武装自己,保护心中那份柔软……
孟水蓝收回审视的目光,什么都没说,眯眼看着天边那几朵流云,聚聚散散。
能再次闻到空气中漂浮的烟火味道,能再次看见天空中的蓝与白,能再次听见临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