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不能不要把他想象得那么厉害?”
公羊刁刁道:“你你…… 你去和二王爷说,他信,才怪。”转而道,“你你…… 你身上什么味儿?”嗅了嗅鼻子,当机立断,“化功散。”
唐佳人点了点头,道:“那白毛的心都黑了,在锁住休休的池子里倒了化功散。”眼睛一亮,“你有解药吗?”
公羊刁刁道:“没没没…… 没有。”没有现成的,不过可以现做。
唐佳人横了公羊刁刁一眼,看向孟天青。
孟天青思忖道:“如果我哥能醒,证明不休门主是申时中来刺杀他,那么就算不休门主轻功再高,也不可能在半个时辰内从客栈赶往花船之上,刺杀两位高手。咳…… 我哥虽武功一般,但轻工了得,即便是唐不休想要追上他,也要费很大的劲儿。”
唐佳人兴奋道:“对!我们就这么办!让孟水蓝证明休休的清白,然后让休休救他。”
公羊刁刁假笑:“哈!”
唐佳人问:“你笑什么?”
公羊刁刁道:“没有…… 没有绝顶高手的内力,孟水蓝醒不了,如如…… 如何让他为不休门主作证?”
唐佳人气恼地往床上一坐,随手扯下左边脸上的易容膏,扔到地上,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