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红霞子死了,陆野踪口口声声要为她报仇雪恨,到头来,还不是得指望本王出手。”伸出手,抓了两下,“本王这只手啊,要忙喽。嘶…… ”手痒,继续挠手。
华粉墨道:“属下愿为主子分忧。”
锦袍男子站起身,烦躁的道:“先休着吧。”将金创药抛给华粉墨,“不要什么人的药都用,万一你全身溃烂,本王岂不是少了些乐趣?哈哈哈……哈哈哈哈…… ”
锦袍男子笑着离开,华粉墨攥紧手中的小药瓶,露出一记无声的冷笑。
他脱下外衣,摸了摸自己身前的捆绑线,然后用镜子照了照那些被捆在他后背上的东西,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小拇指也跟着跳了两下。
他静静跪坐着,直到天空暗淡下来,才再次趴在几上,闭上了眼睛。
身后那无法忍受的灼痛和腐烂味道,已经变成了清凉和舒爽。他知道,伤口不能这样捂着,但却不想动手将其解下来。仿佛这样,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口,便不会在意他们的存在。
他又活了过来。心中说不上是喜是悲。
他摆脱不了那个人的禁锢,只求在夹缝中蜿蜒自己的尊严。
若有一天,他能摆脱这一切,也愿像蘑菇那样,背着大大的包裹,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