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下地推着巨大包裹。
华粉墨眼瞧着门框震动,唐佳人以蛮力制胜,连人带包一起滚了进来。
她甩了甩门框上飘落的灰尘,爬起来,冲着华粉墨咧嘴一笑。那笑,不娇不媚,明艳晴朗中带着三分憨态,自然而然,令人舒坦。
华粉墨的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小到不容易察觉。
唐佳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在了花粉末的身边,问:“你受伤啦?”那份随性和自然,带着一丢丢的关心,就像老朋友之间在相互问候。
华粉墨拿起炭笔,勾划着眼角,淡淡道:“没有。”
唐佳人靠近华粉墨,嗅了嗅,道:“怎会没有?那么大的血腥味。”
唐不休将装着蜜饯的大水缸搬进屋里,放在地上,道:“有血腥味也未必就是受伤了。”
唐佳人的眼神有些变了,上下打量了华粉墨一眼,再次靠近一些,低声问:“你们…… 男子…… 也来那个吗?”
华粉墨的手一抖,在眼角处拉出一条长长的黑线,就像破相了。
唐不休坐在席子上,笑得前仰后合,道:“蘑菇呦,可不行这么逗人的。”
唐佳人不解地问:“咋啦?是你说有血腥味未必就是受伤的。如果不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