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老鸨子面前,呵呵一笑,道:“若非痛,如何记得教训?”转身,衣袍下摆在老鸨子的面前划过,就像刀子,要割人喉咙,要人性命。
老鸨子哆嗦着抓起匕首。
华粉墨坐在椅子上,掀开扣在粥碗上的碟子,递给了何姑。
何姑接过,手指微微颤抖。
花粉墨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白粥,送入口中,慢慢咽下,这才道:“去根手指吧。”
老鸨子的汗水滴答落下,身子抖得好像快散架子了,却没敢再求,一狠心,掏出帕子塞进口中,扬起匕首,直接切了小拇指。
血流淌在青色的盘子里,绽出一朵暗红色的血花。颜色不艳,却触目惊心。
老鸨扯出口中手帕,狠狠系在伤口上。因疼得狠了,她的眼睛都瞪出了红血丝。但自始至终,她都没哼出声,也算是硬气。
华粉墨一口接着一口地将整碗白粥喝完,还吃了两只小包子,这才用帕子擦了擦唇,道:“主子来了。”
老鸨何姑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的惊恐之色好似即将面对千刀万剐之刑。她跪着前行,慌乱道:“求爷救奴,求爷救救奴…… ”
华粉墨打个哈欠道:“已经罚了,退下吧。”
老鸨何姑磕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