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从小到大,没有谁敢这样对他,哪怕他失明了,所有人还是对他很尊敬的。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的眼睛其实是挺漂亮的,只是瞳孔有些涣散,可正是因为这种失焦的样子,却令他的五官更多了一种深邃的味道。
“你拿水泼我?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纪倾逸沉默了良久后,开口问她。
“不会又想取我狗命吧?”钱舒晓挑眉,跟高跟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圈。“不是,意味着你能留下来,你不怕我,以前所有的人都怕我。”纪倾逸突然间变了态度,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着自嘲。
“为什么?你不怕我虐待你吗?”钱晓舒嘲笑道。
“一个连金钱都收买不了的女人,一个明确自己职业操守的女人,是不会害人的。“纪倾逸说着,站了起来,抓瞎一般的摸向旁边的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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