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压制不住。
她在恨谁?又在恨些什么?
纠结的眉头挤在了一起,反复回荡在脑海里的却只有那张模糊不清的轮廓……
剩下的,她什么都不记得。
半晌,乔唯一深深的吸了口气,从地板上爬起来,打开手提包翻出自己的药,吃了两片,洗了把脸,简单的敷了个睡眠的面膜,才回到卧室,关了灯准备睡下。
兴许是有了药物的镇定作用,这一觉睡得倒是十分踏实。
************
静安区。
这片小区是K市的三处豪宅小区之一,能住在这里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主儿。
金色琉璃的装修房间里,雷池一页页的翻过手上的资料,时而眉头微蹙,时而脸色冷峻,表情变化十分明显。
十几分钟后,扔下手里的资料。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靠在了身后的皮椅上。
看这份资料,这五年,她过的也不是很好。
曾经以为要看她穷困落魄,千刀万剐都未必畅快,看完她这五年的经历,心里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而像是被压上了重石,逼仄难耐。
这五年,她过的并不好。
他曾经以为除掉了自己,她可以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