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啊?”宗主心情不好,满腹心事,根本就没注意到前面有人。听到声音才从思绪中惊醒,猛地抬头,“您回来啦。”
“谁惹到你了?”余昊天再次追问。
“没有,没谁惹我。只是,刚才易师叔提到言儿的伤情,我一时有些失态。”
余昊天闻言愣了一下,目光复杂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道:“哦,她怎么说?”
“她说……”宗主将易秋雨和宁夏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说完之后,他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儿子的伤是他的软胁,也是他的逆鳞。如今被人无故提起让他心里不爽,就别怪他背后告叼状了。
余昊天用看傻子一眼的目光看向宗主:“真不知道该说你自做聪明,还是愚蠢。”
呃!这两者有区别吗?不都是蠢?
“怎么?说你蠢,不服气?”余昊天冷笑道:“在你心里,我余昊天的徒儿,是会对一个素未平生小辈落井下石的人吗?”
“可是……”
“可是个屁,你师叔可是神医。她愿意给你儿子治伤,那是你儿子的造化。你不赶紧帮你儿子抱大腿,竟然还以为人家要害你。你这是受害妄想症吧!”
“什么?神,神医?”宗主满脑子都被神医二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