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易家家主,又不是那种需要广收信徒的某某教主。
欧家祖孙与易家主谈正事时,白京华出于礼节主动回避了。无论是微服私防也好,做戏也罢。做为一个合格政客,难得下一次乡,他当然不会错过近距离与当地农民交谈的机会。
所以当他从群众中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易家那辆车正在调头,然后朝着回路绝尘而去。他愣了一下,快步追过去,问站在路边上冲着易家三口挥手告别的欧家祖孙:“他们怎么走了?不跟咱们起进村吗?”
欧老爷子摇头,“不用。易家主已经把地点和吉时都挑好了。还让我再请一个当地的风水先生,安照当地的习俗处理具体事宜。必竟十里不同俗,葬礼若不按当地的习俗来,很可能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欧老爷子说得平静,可字里行间,以及那深不见底的双眸,哪儿哪儿都能看出他对易家主的尊敬和推崇。
当然,他也不是盲目搞个人崇拜的人。只因回来之前,他就派人过来做过关于丧葬习俗的了解。知道各地风俗不同,民众对此也很看重。
有的地方,如果丧事的流程没有做到位。无意中就冒犯到别人。那时人家可不管你是谁,轻一点的会被堵路不准落棺。严重的还会拿着锄头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