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工作证递了过去。
矿长双手接过,看了一下头衔,感觉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突然就全着陆了。他忙将证件还回去,然后拽着宁队长的手使劲摇。
“艾玛!您来得可真及时。我这正打算给您打电话求助呢!没想到您人已经到了。您是不知道啊!这一整个下午,我这心啊!都快急出心脏病了。你说那么小的孩子,他要是再在咱这儿出点啥事,我怎么跟人家爹妈交待啊?我……”
宁夏用了点巧劲儿才在没有弄伤对方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他没想到这矿长这么热情。不,应该说是激动。
从他激动得语无论次的话中,宁夏大约了解到,多半是他家小少主做了什么事?只是,这矿长有些激动过头,说话颠三倒四,还尽说车轱辘话。
没办法,宁队长只好打断他的话,自己来问比较快。
“不好意思!”宁夏打断他的话:“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可以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显然,矿长的情绪还没能平静下来。不然,以他的作风,最多只会说前两个字。后面一长串废话都是因为激动和紧张才会出现的应激反应。
宁队长的第一个问题:“易昊然是什么时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