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忙问:“田老怎么了?”
小李转过身,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嗡声道:“首长没事。我就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噢,原来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啊!”易秋雨似笑非笑的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见了我们开心得流泪呢!看来是我自做多情了。”
小李原本只是眼睛红,被这么一调侃,整张脸都红了。
宁夏为小李解围,“走吧!带我们去看看田老。”说罢转头对那两个送他们来的人道了声谢,让他们有事就先去办事,一个小时之后来接他们就行。
对方客气的表示,自己的工作就是为他们夫妻服务。所以,会一直等在这里。
宁夏笑了笑,没有强求。拉着媳妇儿的手,跟着小李进了疗养院。对身后那两双盯着他和媳妇儿双手的目光视而不见。
而车上的两人在用目光八卦的同时,嘴巴也没停着。
“真想不到啊!被称为活阎王的宁队长竟然是个耙耳朵。”
“您怎么知道人家是耙耳朵?我看他那媳妇儿也没有传言的那么冷漠孤傲嘛!没看她刚才还跟田老的勤务员开玩笑呢!”
“呵,你看他走哪儿都要拉着媳妇儿小手的样子。他要不是怕媳妇儿的耙耳朵,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