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雨很想说,什么老先生这么大脸,点谁就得谁?不过,看田首长没有说明对方身份,显然是不方便说。易秋雨也就不问了。
只道:“那接他到京市来不成吗?”
“不行。”田首长摇头。
“也就是说,李师叔这一趟东海之行是去定了?”易秋雨双目微眯,语带不满。
田首长点头。
易秋雨没再说话,当着田首长的面,问宁夏要了几枚硬币。她的法器全部放在空间了,现在想卜卦都没有了。只能用硬币了。
好在只是问吉凶,算不得太难。能分清正反面就行。
只是,待一卦问完,她的脸色已经黑沉似水,难看至极。
“怎么样?”田首长急切的问。
“大凶之卦!”易秋雨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四个字。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易常沉重。
沉默了两分钟,田首长才开口,问:“不能化解吗?”
“能,只要不出京城,就没事。”易秋雨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凛然杀气。“病人的身份不能说吗?”想到上一世二叔祖早早就没了,她心里对东海的那个“病人”多了一分警惕和宿怨。
田首长何其敏锐,立刻就查觉到她对那个病人生了杀